第(3/3)页 虬髯大汉的身边,谢晚西被锁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 听见温凉的言语,虬髯大汉冷笑了一声,随手将剑架在了谢晚西的脖颈上。 现在这屋内,活着的便只剩下了他、温凉和躺在地上的谢晚西三人。 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虬髯大汉说到。 “愚蠢!”温凉说到。 于是两人便陷入了僵持。 温凉找了张还算干净的椅子,坐了上去。软软的丝绒,淹没了他大半个身子。 他用剑剔着自己的指甲。 虬髯大汉拄剑在谢晚西的脖颈边,一声不吭。 两人都在等待着。 等待着能打破僵局的那个人的到来。 谢晚西咬着嘴唇,眼角泪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落。 此时,她哪怕有一千万个后悔,也已经来不及了。 僵硬的空气并没有持续多久,大概五分钟,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。 那是一队人马同步行走才能形成的脚步声。 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。 然后一个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。 他长着一张瘦削的脸,脸上有一道从左上额到右下颊的刀疤,让他看起来又凶又恶。 他只看了温凉一眼。 然后径直走向虬髯大汉。 虬髯大汉的脸上刚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,然后便倒了下去。 黑沙会控制属下的方式之一,是会在他们的心脉上刻下一个特殊的爆裂阵。平时什么事都没有,要用到的时候,只需要控制者心念一动就可以了。 “温先生,对不起!” 这便是楚骁亭。 即便是他努力从脸上挤出谦卑的笑容,依然看起来又凶又恶的样子。 第(3/3)页